天敌啊,你们是天敌,鸟克虫啊喂!

猛一下拉开,钱柏琴和鹦鹉对视一眼,看到了彼此眼里的害怕,确认过眼神,大家都是菜鸡的人和鸟。

往回走,离远了点,鹦鹉大叫:“吓死惹,吓死惹……”

感觉它松了口气是怎么肥事?

这鸟的脑袋开过光,启灵了?

钱柏琴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又萎靡了,心不在焉的切好黄瓜丁,放进鹦鹉的专用食盆里。

努力想办法,念头又会止不住的往虫子身上跑,打个颤,拉回来继续想,注意力分的不要太散。

她对农事一窍不通,种了一个月左右,也还是只会挖坑放种子撒黑土埋上浇点水。

要是没黑土她根本就种不出啥玩意儿,侥幸活了两棵,也肯定很快就活不下去了。

“咯咯咯……”

这什么声音?

钱柏琴侧耳倾听,寻着声到了杂物房。

哦,老母鸡。

还没挂掉啊?

瞧瞧说的是人话吗?母鸡都要气愤了。

钱柏琴看着老母鸡瘦了点,这都正常,毕竟没吃没喝,还光出不进的,能活着就不错了,别说瘦这么点。

但令她不敢相信的是它居然比买的时候还精神,钱柏琴提溜起老母鸡的翅膀,左看看右瞧瞧,愣是没看出有啥毛病的。

然后又把视线落在羽毛上,那一身光亮柔顺泛着光的毛,摸着还挺舒服。

钱柏琴摸着挺带感的,没忍住又rua了一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