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瞪着门,瞪的眼睛酸涩了,里头的人也没出来,最后也只好作罢。

毕竟总不能因为一个她们自己都没看清的白眼叫门吧,到时候这死丫头反咬一口她们合起伙欺负她,她们还不得冤死。

她们在外面恨得牙痒痒的,屋里的钱柏琴早就把她们丢在一边了,抄起手,把鹦鹉扒拉了出来,另外框了起来。

她在收进来的时候看了,这鹦鹉能讲人话,她也没想着吃,当时那么多人瞧着,她也不好放,过会儿就去把它放了。

其他都要吃,烤鸟,说起来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。

在她五六岁的时候,跟着些大哥哥大姐姐们上山下水,爬树掏鸟更是必备项目。

有谁要是有把弹弓能羡慕的他们嗷嗷叫,虽然弹弓做起来简单,但稀罕的是皮筋,大人们根本不会给小孩玩这个。

掏鸟,打鸟的,鸟没几两肉,不是谁都能吃的上的,所以这个会偷偷带点盐巴,那个会带火柴,啥都没有的就干活吧,分工很是明确。

她那时候可好了啥都不用干,因为她叫爸爸做了个弹弓,不会打但别人会啊,那些个小男孩都讨好她,打到鸟她也是第一个吃的。

没人说什么,有本事自己也弄个弹弓出来。

钱柏琴笑中带泪,手下却不慢,这些鸟啊,听说炖汤比较滋补,烤肯定还是要烤,不妨碍她挪出来几只炖个汤。

这天晚上,香味弥漫在李家村,馋哭了一堆小朋友,和一堆不断吞口水的大人,做梦都是肉香味。

众人:不是他们缺肉,实在是,这味道太他娘的香了,关上门还直往鼻子里钻,勾的他们馋虫都出来了。

第二天,每家每户的都去买肉了,碰见了看到彼此手里的肉,心照不宣的笑笑。

罪魁祸首·钱柏琴此时也是口水哗啦啦的,准确的说她是距离香味最近,还能看到实物的,简直是双倍的暴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