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泽辉左手搂着妹妹，右手点开关山越的对话框，鼠标滚轮滑动，依次保存了图片。他放大照片细看，皱着眉拨出关山越的号码，“你的照片尺度不够，她这个月不是一直穿裙子么？怎么连裙底都拍不到？”

关山越回复道：“我看到她了，等下就拍。”

叶泽辉挂了电话，等他消息。

过了半小时，他接到关山越的电话。

关山越说：“你找别人吧，这活儿太危险了。我右手差点被她踩废，储存卡被她拿走了，你保存底片了吗？”

叶泽辉没回复他，直接扣了电话。

叶泽辉学习成绩一般，中考分数差一中录取线一百多分，全凭他爸找关系才把学籍落在一中。他被分到了6班，还竞选上了班长。方便起见，班主任给他配了一把门锁的钥匙。文理分科后，他转去8班，钥匙却没有丢掉。

他知道叶笙考进了一中，也知道有很多男生喜欢她。总有那么一些人的喜欢带着肮脏，比如，他无意中撞见关山越在偷拍叶笙。

运动会那天，叶泽辉站在不远处看完了这场闹剧。王旭阳一行人离开后，他上前拍了拍关山越，笑着说：“你好，我是叶笙的哥哥，你喜欢我妹妹，对吧？”

关山越警觉地说：“叶笙没说过她有哥哥。”

叶泽辉从手机里调出一张图片，那是五岁的叶笙。他不紧不慢道：“小笙为什么要跟你说她的家庭？自己看，她的童年照，这下信了吗？你要是喜欢，我可以发给你，我还有很多这样的照片。”

关山越倒也知道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，“直接说吧，你想要我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