丛莱从她的表情知道了答案。

贝茴茴也从他的表情中察觉了什么不对，指了指已经走得快看不了的两人，有点难以置信，问：“那个女生就是王格格？不，王画？”

丛莱点头。

贝茴茴：“……她为什么针对我？”

丛莱说：“大概是因为刚刚那个男同学？”

贝茴茴：“……那又是谁？！为什么因为他针对我？”

丛莱：“……”

他真的手痒，伸手又捏了贝茴茴的脸颊，捏完立马就撤，没等贝茴茴反应，就赶紧开口说：“他是之前知识竞赛上的那个选手，女生，你也见过，有一次专门去你班上找过你，忘了？”

贝茴茴：“……”

记是依稀记得有这么个事，但是人长什么样，她是真不记得了。

她也没必要记这些人和事啊，谁会对只有一面之缘的人记得清清楚楚的啊？

不对，有一个。

她面前这个。

贝茴茴颇有些惊叹：“学长，你的记性真好，你也见过他们一次吗？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。”

丛莱一愣。

他还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，不过他从小确实记性好。

只是，知识竞赛已经过去这么久了，对于一面之缘又不上心的人，他早该忘了的。

所以贝茴茴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。

贝茴茴也不需要他回答，自己帮他答了，“你不用说了，总之就是你聪明。”

丛莱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