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俊江静静地咀嚼着,不看心月,也不打算说话。

“戴静有提起过我吗?她到底知不知道我们的事情。”心月不安地问。

“别想这些了,我会小心的。”何俊江不轻不重地敷衍道。

小心什么,继续偷偷摸摸就不会被发现吗?

心月急了:“怎么能不想呢,我梦见好几回了,梦见她带着田田来骂我,打我,甚至…”

在她没说完的梦境里,原本是妈妈带着她骂赵齐一家三口不要脸,在大街上当众数落赵齐的妈妈当小三、抢男人,可转眼,她发现是自己在被人指指点点地咒骂,妈妈对她很失望,觉得丢脸,转身离开了,而她心虚得到处躲避,可总能被人发现藏身之所。

何俊江笑她:“你怎么总是把事情想得那么严重呢?不至于的。”

心月怒了,却不想对何俊江表现出来,她明白这终究是自己的伤疤别人不会疼。

她眼眶发酸,沉默了一阵,突然发问:“你为什么,为什么总不愿意戴那个呢?”

何俊江一时没反应过来,反问:“哪个?”

然后他突然想起每次欢好时心月都会叫他做好措施,但他知道心月是那种很干净不乱来的女人,不用担心自己生病,所以肆无忌惮,总是蒙混过关,并不依她说的去做。

“你不是在吃药吗?”他回答得理所当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