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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起江长年,他沉声道:“江长年刺杀我的事你全都一一上奏,就说你已查明真相,是因为我曾与他有过过节,这才惹来他的报复。现刺客已全部剿灭,还请陛下放心。你如此说上面不会责怪于你。”

徐川远不住点头:“是是是!”他额头全是冷汗,现下终于有心思抹一抹了。

“那殿下何时启程去钦州?”不等苏迟说话,徐川远又道:“殿下伤势未好,还是先在浔川修养一阵吧,这里山水优美秀丽,在这里再畅玩一番也是美事。”

话里话外都是要苏迟留在浔川。

苏迟抬眼,轻轻扫了他一眼,久久才说了一句:“你下去吧!”

这个主子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,为人强势,没有哪个下属敢违抗他的命令,徐川远更是畏惧,得了苏迟的指令,立马离开了。

男人睁开眼睛,又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,或许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。

再说徐川远,等他回了自己的院子,便见自家夫人还点着蜡烛,坐在内室等他,见他进来,妇人起身道:“怎么谈到这么晚才回来?”

她给徐川远更衣,姿态娴熟,是做习惯的样子。

徐川远收拾好自己,却是没有躺下,只坐在床沿,皱眉沉沉叹了口气。

妇人坐在旁边,见他愁苦之样,终于问道:“老爷,昨日来的究竟是何人啊?”

男人只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,却是没有说话,可想到这两日自家夫人在操劳宁王带来的那个女子的病,还是吩咐道:“他二人的事你莫打听,越少知道越好。只需记得都是极尊贵的客人,哪里都不能怠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