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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,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母亲诈了,脸上懊悔,却不解释。

阮氏看着这个情思方起的儿子,笑道:“年轻人,你想得的太晚了!”

任夫人早上亲自去找了女儿,青萝说她赖床不肯起来吃早食,任江海让人不用去催了,只嘱咐夫人,过会儿再去找她,多多少少还是用点,免得伤了身体。

“昨夜是做贼去了么,怎么总是睡不够?”妇人念念叨叨,进了女儿闺房。

床下的篮子里丢了一件水红衫,妇人拿起来看了看,见上头沾了不少泥印,心里一怒,一上去就掐任熙的脸蛋:“小混球,你又爬树去了,不摔个断手段脚不甘心是不是?”

任熙闭着眼睛笑了笑,才不管娘亲说什么,等高兴够了,才坐起来抱着妇人撒娇:“娘,我昨夜做了一个梦,真是好美好美呀!”

“梦再美你也该醒了,傻姑娘!”

第18章

苏迟这几日心情不错,众人眼里看得分明,连大老粗陈景先都说是不是二皇子吃了蜜,笑得跟多花似的。

傅玉书听了,摇摇头笑而不言,低头整理着那些古籍孤本。

“你弄这些作甚?天天躲在家里舞文弄墨,真是辜负了外头那些好风景!”

“好歹我以前也在这边待过,再看也没什么稀奇的。”

陈景先不屑道:“我说的好风景呀,是人!信安东坊开了家花楼,里头有不少姑娘,个个如花似玉,等你去上两次便不想回了!”

闻言,傅玉书原本无甚表情的脸严肃了两三分,这几日陛下着人纂修前史、当朝文律,他也是其中执笔,依照大楚刑律,朝中官员不得狭妓,陈景先这般,岂不是让人抓住把柄。

是以男人不动声色,打听还有何人去那花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