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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长长的一个故事已让苏迟知道傅玉书醉翁之意不在酒,他们是共同经历过生死的人,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已经熟悉入骨了。

没等苏迟说话,傅玉书便自顾讲道:“依我看,鹤然之死只能归咎于他自己。宣王一句“义父”便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让他还真以为皇帝心中也尊他为父呢!却不知这父子是表,君臣是实,君君臣臣父父子子,父子为下,君臣为上!”

剩下的话傅玉书没有再说,看着苏迟的表情,他已知道自己转达清楚了,只拿着令牌,带着自己的那些书离开皇宫。

君君臣臣父父子子,苏迟恍然大悟,今日他犯了大错!

男人轻轻拧着眉毛,深思自己这两日的作态,还有那桩莫明的婚事。

晚上,苏浚还在批阅奏折,宝和来报,说是二皇子求见。

苏浚冷哼一声,重重甩下手里的奏折。

“不见!”

宝和出去回复了苏迟,再回来时,他说道:“陛下,二皇子说了,陛下要是不肯见他,他便在殿外长跪不起。知道自己白日里惊扰了陛下,二皇子心里愧疚,只能将此物献给皇上,望皇上恕罪。”

宝和呈上了一个裹红锦宝盒,苏浚打开一看,里头是一把雕花七星剑了,剑身修长,剑鞘为黑,饰以银丝如意纹,刀锋锐利,能照人影,是把好剑!

苏浚拿着那长剑细细打量着,表情愉悦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