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大夫脸色一沉,“谢大人!”

屋内有暖意,沈娆躯体似是痉挛的蜷缩了下,止不住的发颤,人依旧没有什么意识醒转过来。

谢槿心疼她这副模样,解下披风盖在她身上,走过去,将人抱在怀里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

“搭脉。”他语气简洁又坚定。

孙大夫见如此也没再说什么,给沈娆搭脉,又为她宽衣检查她身体,良久后,说:“上次老妪就给沈大人诊脉时就发现,大人体质寒凉。冒昧问一句,您知道她多久没来月事了吗?”

“好像……很久了,一年大碍。”谢槿越说心里越没底。

孙大夫说:“唉,她以前是不是服用过什么药物?她这体质本就难以有孕。现下她又服用了对女子伤害性非常大的药物,日后,若是想怀孕,希望更加渺茫了。”

她说的很委婉,可谢槿听得出来,她言下之意就是沈娆根本无法有孕。

难怪后来沈娆都不怎么吃避子药,怕是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情况。

只是她怎么会突然吃这种药?

谢槿握紧怀中人冰冷的手,说:“保住她的命即可,其余的不重要,请您莫要向他人透露。”

“老妪知道。”孙大夫点点头,让药童去抓药煎药,拿出针,“大人先放平她,我先为她针灸止血。”

谢槿把人小心放平,看着她,满心阴霾,她宁愿伤害自身,也不愿和他透露半句。看着掌心全是血,眼眸都仿佛蒙了一层血色。

喝了药后没多久,沈娆醒来一次,将药全都吐了出去,脸色苍白如纸,冷汗直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