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可以看,但可别,将自己折了。”

“那沈大人多虑,在下命硬得很。”邢北朗声笑了一下,就从窗户飞身出去。

谢槿目光阴毒地看着窗口,恨不得将这狗男人皮肉层层剥了,丢进油锅里送他去祭天。

“阿槿。”沈娆将他身子扭过来面对自己,神情严肃,语气平和:“除非有万全把握,否则你不能动他。你想想若是留下把柄,陛下可会放过你?”

再怎么说谢槿是她男人,她肯定会向着他。她无所谓邢北如何,但绝不能因为这个人,他出什么事。

谢槿将人抱着坐在椅子上,脸色不善,“我是男人,我清楚他那是什么眼神,他怕是看上你了。”

“见色起意,这不是很正常的事?你不就是……嘶,你掐我做什么?”他没用什么力道,沈娆不痛,只是略恼。

那就不值当了。

谢槿皱眉,“我跟他不一样!”

还想说什么时,一只鸽子飞进窗户,轻车熟路地落到谢槿肩膀上,扑腾了下翅膀。

谢槿把信件拿下来,摊开,简单看一眼,然后递给沈娆。

她看了后心头愤怒暴起,攥紧密信,冷声道:“太子在前方征战,他们在京内享清福还不够?居然猜测太子延期不回,是勾结哈特族,意图谋反?!”

“京内要派人来接他了。”谢槿知道她和太子情深义重,若是太子出事,她不可能独善其身。

所以太子不能出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