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什么?”她脸色猛地一僵。

“只让我亲几下,抱抱就好,太久了……真是太久了。”他就是想她了,想和她待在一起。

若是今夜邢北不在,他爱做什么,只要不影响伤势,沈娆都无所谓。可是房梁上,还有个多余的人!

谢槿觉察到她抗拒,以为她有什么事,担忧地摸摸她额头,觉得不热,疑惑:“怎么了?”

“你回房等我,我去你那住。大夫离那近,喊人来得及,好不好?”她讨好似的在他手腕上挠了挠,在撒娇。

谢槿从善如流,“行。”

他慢慢起身后,略微蹙了下眉头,若有所思望向房梁,微眯起眼,目中冷光乍现,立刻摘了沈娆头上的钗子,掷了出去。

钗子陷进房梁中,邢北翻越下来,稳稳站在地上,“谢大人受了伤还有如此力道,佩服佩服。”

“找死。”大半夜的蹲在他家娘子房梁上,居心不良!

谢槿掌心劲气涌动,抬手就要打过去。被沈娆拦下,怕伤到她,他立刻撤了真气,“沈娆!”

他动怒了。

沈娆没想到到底让他发现了,紧紧抓住谢槿的手,冷声道:“让他走。”

谢槿:“他今天命得搁在这!”

刑北:“鹿死谁手还未必。”

这二人煞气浓重恨不得将对方手撕了,让沈娆夹在中间很是难办。她无所谓邢北死活,可她需要他去做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