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北处于下风,没吃到什么好处,“老兄,你不如来我们沙华堂,你这招招要人命,哪像个护卫,根本就是我们杀手!”

“滚。”谢槿懒了与他废话,推出一掌,内劲激烈蹦出,袭向对方,直接将人打退几丈开外。

邢北见打不过,也没脑袋一热往前冲,向沈娆挥了挥手中的香囊,“小娘子,叫你这相好留点情面,咱们日后好相见啊!”

他话音刚落,一枚钢针直逼他眉心。若不是邢北常在刀尖舔血,习惯了这些明刀暗箭,说不定就真的挂了。

邢北面具硬生生被钢针划开一条裂纹,他似乎是不高兴地嘁了一声,然后就吹了个哨子,飞身离开。

谢槿其实是真的想摘了对方狗头,还要往前追,沈娆赶忙喊:“你回来。”

人家不听。

穷寇莫追不懂吗?沈娆冷着脸,沉声道:“再往前走一步,永远也别回来了!”

方才威风凛凛把人打的屁滚尿流的人,听得到这话顿时往后一退,略不甘地退回她身边,低声道:“那香囊你做的?”

沈娆一愣,附耳说:“不是,是高玉,她往里面塞了不少毒药,让我以防万一。”

希望那家伙别打开香囊,不然毒药糊他一脸。

谢槿面露不解:“明明挺香的。”

“放了香料。”她白了他一眼。

他却缓缓摇头,将她拉到一边,“你身上很香,平时也是。”

沈娆闻闻自己手臂,疑惑,“你知道我不用香料。”

“是体香,你自己闻不到,咱们睡觉的时候我总能闻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