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你死了。”她也不管这是哪里,搂着他脖子。

谢槿怔住,随即想到之前那个屋子,无奈说:“那是锦衣卫一个佥事,飞鱼服是御赐的,你不能看见飞鱼服就觉得是我。”

“你平时的聪明劲去哪了?”

他面上板着脸,心里却是愉悦。她以为自己死了竟这般难过,想必心里是极其在乎他的。

沈娆心有余悸,长长舒口气,不清不重在他手臂上打了下,“我险些吓死,你还这般嘲笑我。要说都怪陆远,话都不说清楚。”

“嗯。”回去需要好好褒奖他。

谢槿突然想起个好事来,说:“瑞王确实废了,神医降世也救不回来。”

沈娆觉得这人有时候有些幼稚,十分好笑地说:“废就废了,你那般高兴做什么?他就算现在变成太监,你也不能娶他。”

娶他?一阵恶寒传来,谢槿又想到长公主盯着自己那个如狼似虎的眼神,就觉得恶心的要死。

“怎么了?”

见眼前男人脸色越发难看,以为他生气了,沈娆好脾气的哄着:“我说说而已,你别当真。”

“不是你。”哪次沈娆把自己气的要命,谢槿也没把她怎么样过。

“哦。”沈娆坐起身,又揉了揉心口,“你们的人撤走了没?大理寺门口发生命案,我需要去看看。”

谢槿知道她公务在身不能偷懒,将人扶着站起来,“人逮住了,走吧。”

“什么人把你们折腾成这样。”她蛮好奇。

走出来后二人就分开,保持距离,谢槿抱着绣春刀,淡淡的道:“以为是两个半吊子强盗,没想到是个高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