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月伸出脑袋,朝着殿外大喊一声,“奉茶。”
门外虽看不到人影,却已有脚步悉悉索索。
纪宛秋此时才是真的平息心神,细细的愉悦得取了一孤本,准备翻看。
若月上前问。
“娘娘,怎么了?”
纪宛秋看着若月求知若渴,想要她解惑。自己端的笑起来。
“李邵仪说,所有的罪本宫扛下了,暗自给下的赏赐就是清运得曲太傅教习。这天下,有什么是得太子师还大的呢?些末小罪,无妨。”
若月仍是丈二的脑袋摸不着。迷迷糊糊的求看着纪宛秋。
太子师教□□。
纪宛秋将书卷打到若月侧身,调笑:“犯迷糊。回去细想去。不知道这么笨,本宫带你进宫做什么。”
若月只得看着纪宛秋高兴,自己也愉悦起来。
“娘娘开心便好。”
突然想起什么,又张口小心翼翼询问。
“那将军的信,皇上会知晓二分吗?”
纪宛秋心里一惊,那可不是知道嘛。光顾着清运有太子师一事了,还忘了哥哥……
“去将安守义叫回来。”
若月立马提着裙子,朝着门外就阔步疾行。
最终若月是没将人带回来,但带回来了安守义一句话。
“娘娘小心给将军带话,早早将功赎罪才好。”
纪宛秋整个脑袋一懵,朝后仰坐过去。
歇了好一会儿,纪宛秋赶紧写了封信,劝谏自家哥哥认错。
面子上做给皇上看,周全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