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是欢的大哥,太子太傅,这是要明目张胆立太子不成?
纪宛秋在不可置信的愤怒里,慢慢求着自己冷静下来,找寻李邵仪的想法。
不会的,李邵仪护短,偏颇,但绝对不会拿国家大事来哄曲是欢。
现下东唐有两位皇子。
她的清运,和曲是欢刚出生的皇子。
除非是真的想立。
但是李邵仪也不是个昏头昏脑的皇帝,在他的心里必定是立贤为重的。
纪宛秋眸色深翻,清明下来,也不一定就是教习曲是欢的儿子,也有可能是他的清运的。
带着颤抖,试探性的威严问道。“说了是教习哪位皇子了吗?”
这才是关键,既然是太子师,必定有教习的皇子,是不是她曲是欢的还不知道呢。
遂抱着希望问,但纪宛秋心里还是不稳,被恐惧呃着体内内脏,随时可能被捏爆,死去。
若月清晰的回复:“奴婢,不清楚。”
纪宛秋一下子怒意附体,整个人看着眼前的若月,很想责骂鞭打,却念着这是陪着长大的“姐妹”,就直言喝下:“你出去,我安静会”
“是。”
若月刚要退出去,安守义却出现在大殿门前。
双手举着七彩锦箔玉轴诏书,阔步走来。
规规矩矩的行礼问安后。
安守义讨好地笑着,一脸敦厚。“娘娘,您请接旨。”
若月连忙扶着纪宛秋下台阶,动作轻慢地跪在圣旨面前。
纪宛秋神色紧绷,心慌,害怕,紧张,却又是想知道,李邵仪能判个什么东西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