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将长衫人一巴掌扇到在地,气势颇为汹涌。那长袍人不敢在动。
不远处的魏津正看着这一幕,他没记错的话,这个长衫的人是施幼南的仆从!这些兵甲也是施幼南带来围攻晏落的士兵……
施幼南要做什么?
魏津定睛将他瞧了一瞧,实在没看清楚施幼南眼里的烟波广袤,情绪藏的实在太深。
魏津突然不知道怎的,开口浑然对着施幼南说:“今日怕是要同老臣一道进宫一趟了……”
施幼南觉着好笑,忍不住嗤笑出声:“怎么?你今日还想把本世子压至宫中吗?”
荒唐!可笑!
魏津十分谦恭,朝着施幼南施了一个大礼,字句铿锵。
“晏大人唤着世子不要杀他,这是诸位百姓亲耳索问。现在您带来的士兵与仆从还望向带走辰王……这样泼天的事儿,本官实难处理,只好上呈陛下。”
施幼南回头,今日……
他狭长的眼睛一眯,真是好手。
向笙也不见了,倒戈在辰王手上了……自己的主子命令全然不听……
他眼神虚着,谈曼在她的手里吧?
段进这人在他的地牢里呆过一日,是条铁铮铮的汉子。
那苦肉计做下去,他一日硬是一声喊叫也没有。
本想得到谈曼同情,救被拦下或者自投罗网,得了南息另外一半暗探名单人脉,收为己用或者在适当的时候拿出去邀功。
没想到居然能被救走!这是一个失算。
想用谈曼留住段进最后的用处,却没有掌握谈曼,这又是一个失算!
辰王方才从楼上掉下来的那一幕就是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