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尚能苟且几日,何乐不为?
如此干脆的答应,呦呦再一次心里有些翻滚,却没表露出来,只是不免得眼神晃动闪烁。
呦呦疲惫的靠回去,搁下帘子,胳膊顿时酸胀疼起来。
她裹裹杯子,“你们可有什么定情信物之类只有你们二人知晓的。给白元多仿照一些,着人街头巷尾的带着行走。三日后,找个好埋伏的酒楼,让谈曼过去。”
用她活生生做饵。段进必定上钩。
只是……
呦呦眼神晦暗一昏,半张脸在帘子后,谈曼只看得到她的半张脸。见她嘴突兀的拉出一抹很是阴森的笑,随即说。
“这样大的动作,难免引起施幼南的注意。所以,你也可能会被他的人给劫走。
你说,如果施幼南劫走了你,我抓住了段进,该如何让他开口,达成你救他的心愿?”
这话问的极轻,却字字在谈曼心头烙下一笔一划,一字一句。
可怖的狠。
谈曼咽了一口气,赴死之心已经明确。
万分肯定的说。
“如若这样,我定会当场自尽,坏他们的结盟。再留书一封,让起为主子效力。只求他能活着。”
这已经是交代遗言的口吻。
呦呦轻轻笑起。
眼神一翻:“孺子可教。”
便摆摆手,她窝进被子里。
所有的步骤已然交代清晰,剩下的苦力自然不归呦呦出马,更何况她现在身上有伤……
向笙将谈曼一扶,送她出去。
然后准备这件事宜。
她才睡下,水含带着食盒回来。
神色匆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