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没有……”
拖了很长的尾音,悄悄的极速看了一眼呦呦。
“有没有疼得,国安郡主有没有哪里疼得不能起身?”
问完后,直接背过身。
呦呦更加不解的看着蒋木这个动作。
“她没有什么难受的,行动自如……昨日我们还拜了义兄妹……”
伸出手,拉了拉蒋木的衣袖。
问:“怎么了?为什么问她会不会能不能起身?”
突然想到什么一样,脱口问:“难道发生什么关系,会不能起身?”
呦呦手上动作更大些。
还追着问:“是不是?你说清楚……”
心里已经了然。
只是呦呦的恶趣味又起来了,想逗蒋木。她是不知羞的。呦呦顽劣起。
蒋木被她拽的无法。
转过身将她按在床上,眼神闪躲,“是。女子第一次发生关系,是会疲乏些。你既然说她行动如常,可能是被药水洗掉也未可知……这些得等国安郡主苏醒才得知。”
他说的前半句简直是‘娇羞’,后面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波澜不惊的模样。根本看不出前半句还在害羞,不敢直视她。
呦呦心里更加确定贺璎鱼应该是没事。
但至于右臂上的朱砂印记为什么掉了,确实要等贺璎鱼醒后才能知晓!
这事才摸清楚,与心里舒坦了一大口气,觉得闷重的心肺突然轻松了些。
蒋木却突然俯下身子。
“刚才御医给你把过脉……你是不是又移经易脉了?”
呦呦就知道贺拂明会告诉他,索性也不死鸭子嘴硬。
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