呦呦这身子还没翻动,向笙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背后。
“现在。”
吓得呦呦一个机灵。
一口气把自己哽的呛咳起来。
听着是现在,睡意大减,翻身就下了床。
一把拉住向笙,“走走走,在哪里,带我去……”
呦呦碰到向笙时,向笙本能的闪躲,却被心里对呦呦的另一种本能给按耐住。
呦呦这一把拉的极为顺手。
鞋子都没穿,跳下地就开始跑。
向笙不动。
跟块石头扎在地上一样,坚如磐石。
“穿鞋。”
呦呦眉头一皱,向笙就是这,怪烦人的。
她鼻息浓重,喘喘出声,躲了两下脚,踩着鞋子,然后没有好气的说。
“可以走了吧?”
向笙整个人身形软了下来。
“主子请――”
规规矩矩的带起路来。
呦呦跟着,看着那个背影,深思许多。
向笙如果不是李邵仪命令第一,其实其它的话,他倒是只听她一人的。
水含都使唤不动他端一杯水。
说可惜也怪可惜的。这么好用的一把刀,居然是双刃的,成了剑……
他们到甲板上行刑的位置时,观看的人并不多。
毕竟还是血腥了些。
皇亲国戚里,女子占数一半,她们哪里敢来瞧上几眼,怕是一眼都要昏厥过去。
过去的时候,王御医正浑身浸湿鲜血,合着月白的官服,看上去成了紫红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