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尖在衣袖里互相捏着,搓的通红。
直到呦呦衣裳散开,腹部粉色刀伤上,赤红一片,还有些白色的薄皮翻开。
他才知道,呦呦烫伤有多厉害。
嘴里不受控制地说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是因为看到蒋温欺负他了吗?
后半句,他说不出口。
他怎么说的出口?
说自己被别人欺负?
呦呦小手在烫伤处用手扇着小风,以此来自我麻痹,降低疼痛。
“我前两日才得知,你打板子,蒋温故意将你关起来,任你自生自灭。你因为我被打,我好意思欠你一回?”
话说的漂亮,冠冕堂皇。
实际,就是护犊子。
呦呦在乎的人少,所以她格外护犊子。
她在乎的,谁都不能碰!
蒋温――
那她是死都不可能放过的。
蒋木自诩看人不错,也看不出此时呦呦的想法。
他蹲下身子,跪着。非常不合适的垂首,给呦呦吹着伤口。
小阵凉凉的气,吹得呦呦都觉得腰上酥麻酥麻的。
兼之这个姿势……实在不太好。呦呦朝后退,利索地站起来,将衣袍松松地系上。
转移话题的问。
“还要走多远?春日猎是猎什么?一个多长时间?”
蒋木面上一片潮红。
清清嗓子,侧着。
“已经到了,这不是扎营了嘛。春日猎是活猎,每年猎到鹿王的,可得一个封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