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没出过宫,二归墟宫也没去过人,也不可能是传递什么消息。
辰王这次主动做副审,就是想找出嫁祸他的凶手,结果还出了事。”
这意思扒的就很清楚,很明白。
赤恍恍就是辰王没有作案动机,没有作案手段时间,且还申述自己冤枉,毛遂自荐的要找出凶手。
荒唐。
听一位质子的话。
但是无人敢质疑自己的国君陛下。
他已经是疯魔的模样了。
太子贺秉修此时出列,鞠身小福。
“禀父皇,儿臣查出确实不是辰王所谓,那枚紫玉私印儿臣验过,是假的。
至于杀七位侍郎的贼子,儿臣已有眉目,尚未查证,容儿臣现在不能禀报。”
贺秉修小小瞧看了一眼国君,见他眉心微微舒展,便继续道。
“昨日父皇让查验的贼子是没有任何标记,此为有备而来,不可急。
但是昨日儿臣在酒楼见到了李侍郎的弟弟,正被一队黑衣人绑走,像是有什么话要说,儿臣侍卫救护不及时,让贼子虏走,可能与侍郎案有关。”
贺嘉佑眼皮子抬着,看了一眼太子。
最近政务倒是用功了许多。
贺嘉佑说到:“为何没救下?”
贺秉修跪下,请罪。
“昨日太过于混乱,都是儿臣失职,既没保护好辰王,又没有救下李侍郎的弟弟……皆因,皆因……”
他抬头,一脸难色的看了一眼贺嘉佑,顿顿的说不下去。
贺嘉佑大呼:“皆因什么!”
贺秉修跪拜,伏地:“皆因儿臣手上没有兵权,调动不了人马,故此才……”
手握禁军的五皇子贺淳君一看,心里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