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道歉,呦呦一时间很抗拒,但是面上却是一笑。
“恩,那道歉本王收了。以后走路还是看看路,别横冲直撞,本王生性宽容,就饶恕你了,要是撞着你南息的百姓,这该如何是好?”
她可以杠,但是没意义,至少也不是在这里跟他斗嘴!
他来这里的日子长短尚不清楚。要接触到兵防图,时日不短。
所以,还是与人为‘善’得好。
向笙从里头出来,将发带拱手捧上,目光落在车边的水含。
水含连忙动身上车架,想给呦呦绑发带。
呦呦自己伸手拿着发带,咬在口里,两手头发一抓,一手牵着一头发带,直接绑绕两圈,松开口,打了个结,挽好后边进入自己车架了。
一举一动倒是随心率性的很,没有之前在东唐那般狠戾逼人了。
让蒋公子看的眼睛都直了,面色确实不太好。
心里只嘟囔,娘娘腔,男生女相必为妖。
这下子,车架顶上的蒋公子倒是有些下不来台,面上讪讪有些难看。
不是说辰王殿下一般时候确实性情宽仁厚德,但遇事时,也是个不饶人的狠心,不容挑衅的主儿吗。
怎的今日就这样完了?
莫不是他还不够分量?
此时旁边的酒楼上,正做着两位公子,皆是素常衣裳,不是很打眼。
一位面向温文尔雅的小公子,一柄折扇扇了扇,挑个下颚。
“这个辰王当真退的好。”
对面深色道袍的公子也不过十来岁,宽衣大袖显得他格外瘦骨嶙峋,手上的茶杯轻轻稳稳拖着。
另一只手握着一卷书。
扫看了一眼楼下的热闹,视线便回到手中的书卷上。
口里清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