摆摆手,四十多岁的班主上前将人领走,一路唉声叹气。
此时,水含同侍卫一起将那孩子押了过来,反折着臂膀,晶亮的双瞳也看不出痛苦。
与别人不同,枝香看着看着,无意识得问:“你是谁?”
那孩子不说话,班主又折回来,被侍卫架住,喊叫着。
“他叫诸生,是个……”
枝香抬起头,看着班主,清淡疏离地说,“我在问他。”
然后又垂首,看着这个孩子。
“是吗?”
那孩子依旧不说话。枝香觉得没意思,让侍卫给他擦脸。
那个孩子再次不停的反抗,动作极大。
一个孩子力气再大,哪大的过侍卫。不消一会儿,便被按在地上,强行地擦去脸上的油彩。
在侍卫碰到他脸的一瞬间,他张嘴大叫。
“不要,今日是我第一次登台,求贵人行行好。”
语气生硬地讨扰,真是听得让人刺耳。求饶不像求饶,反抗不想反抗。
枝香只作谨慎,生怕又是那个孩子耍诈。她的脑子,好用着。
结果一边擦,一边反抗,最终卸干净,他真是嚎叫,哭得惨烈。
最终,依旧不是她。
枝香不死心的将懿亲王车架再翻了一次,连车架底部都不放过。仍是没有发现。
最终在后面扎堆的老百姓,不耐烦的呼声里,开放了城门,让懿亲王离去……
走前,还特意慰问了枝香上头的主子,曲贵妃娘娘好。
照实提醒着,曲贵妃欠他一件!
懿亲王队伍浩大,慢慢腾腾地走,也要走许久。
此时在身后,李邵仪正看完了这一幕。
懿亲王车架一开始动,李邵仪皱皱眉毛,喊了安守义上前听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