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皇子醉了。我们到偏殿先休息一下。”
李邵仪听到动静,却没看过了,只是脸微微侧了一下,余光一扫就收回视线。
若月搀扶着李清运就朝后面走,纪祁迟心里抖得害怕,四肢都半僵,无力起身,一般囫囵拽个太监,也半拉扯的跟随其后。
纪皇后仪态端方,同李邵仪轻声说:“我去看看清运。”
得了李邵仪准许,她也离席而去。
一到偏殿,就见纪祁迟整个人瘫在地上,李清运正怒不可遏的握拳,赤瞳恨望着纪祁迟。就像要吃人饮血一般,太阳穴处的青筋直爆。
纪宛秋蹙着眉,赫然说。“清运,做什么,他是你表兄。”
李清运拳捏了再捏,都松不开。只是转身,暴怒大喝。
“母后,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?会害死我们的。”
整个殿回响了一会。
李清运的靠近纪祁迟那边的腿在抖,看着就像随时要踢过去一般。
纪宛秋看着自己一般都是端正,不急不躁的儿子,突然变成这样,那肯定还是有些事儿的。
稍微一思考,纪宛秋整个人严厉起来。声音略微降低一分,试探性地问。
“祁迟,印政是你的人吗?”
……
纪宛秋整个人神经紧绷。
如果是其他人,可能还好,印政不一样,他是李邵仪准备重点培养的一位太监。可能下一位宫中总管,替安守义的人。
如果一但和他沾上关系,你说没有求储之心,怎么可能。
储君,只有李邵仪可以立,但不能是你主动肖想的。
那下毒谋害的是李邵仪,而非辰王。辰王如果不喝,那就该是李邵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