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见的人凭什么确定是若月姑娘?”
那个太监见安守义突然正襟,咄咄逼人了,便指了指那个七彩琉璃铃铛,正要张嘴,安守义直接打断。
“你是说因为这个?”
安守义将铃铛对着烛光,仔细的瞧了瞧,皱着眉头不解道。
“这又没有什么标记可以证明是若月姑娘的,怎么可能与纪皇后有关?”
这话一出,若月一下子愣出神,连着纪皇后也有些哑然。
她们二人清楚的知道,这个全天下仅此一枚,绝不会认错。
李邵仪看着安守义的背影,觉着这人更可用了。十多年了,处处都知道他的所需,难得的腹中虫。
若月一眼便了然于心,含目感激。安守义这是要准备误判,‘包庇’她们。
维护了纪皇后,就是维护了皇上。
那太监听闻这话,直接疯狂地叫嚷起来。“这上面明明有若月二字。”
安守义讥讽着吊着嗓子,尖锐。“你还当本总管撒谎不成。”
手中的铃铛给抛出去,铃铛压着喉咙一样零丁作响,声音不再清脆。
在红毯是滚呀滚,滚到这太监的眼前。他如同疯了一般,扑到地上,捧在手心瞧来翻去。
怎么也看不到先前的‘若月’二字。
若月此时逮住机会,也拿起气势,低声咆哮:“随便拿一颗同我相似的铃铛就想冒充,还想冤枉到皇后娘娘头上……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