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太监无力,心中仅存的就是平彤。默念默念默念,才杀着血红的眸子。
跪的挺直,高声道来。
“腊月初三,我进宫,与若月姑娘在司马处右拐门第三个石狮子见面,商讨事宜。腊月初十,我进宫,同一处见面给的我药。腊月十七,我进宫,同一处见面,让我见了平彤最后一面……”
然后,他又开始哭,语气里哽咽的不得了,这话未说完,掩起面。在掌心狠狠哭出来。
若月精明,算了算,确实,这都是辰王进宫的日子。
他一个架马车太监,也确实是在司马处好好喂养马匹停落车架。
可她未去过,连见几面,必是假冒,那一定不是白日里。
若月启唇,问道。“同你见面,可都是夜里?”
那命太监继续哭,声音越哭越大。后番哽咽着,凶狠的指着若月。
“你同我商量的是这等凶事,我们怎能白日里见面。
倒是二十四日这天,辰王拜别曲贵妃快,我们约的白日里面,还是你找的我。”
若月心里越听越喘不上来气,她知道越来越不利,既然敢与他直接见面,那肯定也是做好万全准备的。
带着颤音,问:“你可看清是谁?凭什么认定是我?”
这太监哭的踉跄,嗓音一顿一卡。“这就是你给我的信物。说事成,将平彤尸首给我,放我出宫,再给我一百金。”
安守义看了看若月,自觉的让开了点位置。
问上几句话也是可的,毕竟涉牵的是纪皇后,由她的心腹问话,等同纪皇后问话。他岂有挡站的行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