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她便毫不客气地把收拾餐桌的活计丢给了俩人,自己夹着尾巴溜进了玻璃花房内。
直到沈清渊在花房门口故意咳嗽了一声,沈清溪才扭头看了一眼她哥。
只见其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脸上陡然又下了三层霜。
她也不理他,自己提了个小水壶瞎忙活,浇完这盆浇那盆,浇完一遍又一遍……
“沈清溪。”沈清渊双手抱臂站在门口看她,“你是想把这一屋子的花浇死才算完是吧?”
她全当没听见,接着自己手里的活儿继续干。
沈清渊的耐心有限,“你出来,我们谈谈。”他倚着门框,口气还算温和。
“我不去,我怕你打我。”沈清溪抱紧了手里的浇水壶,挪到了最里面。
沈清渊看着她后退的小动作不自觉地舔了舔后槽牙。
“沈清溪,说话可得凭良心。请问,你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打过你?我碰过你一根手指头么?”
沈清溪转过头看了她哥一眼,觉得她哥那脸色可能是要原地结冰。
这花房是待不下去了,再待下去花都要被他吓枯萎了。沈清溪放下水壶就要朝门口走去,她的卧室连接着玻璃花房,只隔了一扇玻璃门的距离。
此刻她那仿佛要原地结冰的哥哥正斜靠在门框上,显然是想让她当即交代个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