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千百思不得其解,这人怎么这么善变!

这人怎么这么善变!云牧的想法和陆千是一样的。

前脚允许自己靠近,后脚就把自己赶走,怎么这么阴晴不定啊?气死本君了!

短暂的气愤后,来临的是更为昂扬的斗志。

既然身子没好之前不准出门,那本君的伤必定明日便好。

不然再躺两天,非得憋死自己不可!

云牧低着头从院内走过,完全没注意陆白的身影。

陆白本想跟云牧打个招呼,结果云牧直接没看见他,从他身旁绕过去了……

陆白挠了挠头,不解地走向了书房。

“王爷!”陆白在门口大声喊。

“那么大声做什么?本王的耳朵还没聋。”陆千不耐烦地说道。

“嘿嘿……”陆白讨好地笑了笑,“王爷跟云公子吵架啦?云公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属下都怕他一不留神撞到柱子上。”

“吵架?”陆千阴恻恻地瞟了陆白一眼,“本王为什么会跟个门客吵架?”

“门客?”陆白凑到陆千身边,笑的一脸圆滑,“王爷您真把云公子当门客吗——”

……

陆千突然反手从身后的架子上抽出一把漂亮的长剑,剑尖直直指着陆白,声音透人心骨的冰冷,“我看你是想去边境作战了是吧?”

陆白惊得后退好几步,身子一软差点儿又当场跪下,“属下知错!属下不敢再胡言了!”

“你再跪?你再跪本王不介意试试用它给你剃发!”

“王爷!属下有要事禀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