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知道害臊的绿龟,"梨棠对八蛋翻了个白眼,旋即真挚看向周汀予,道,"你说的,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。
不管你是周汀予还是知否,我梨棠都认栽了,若有需要,我随时都在。"
"你当然随时都在了。"周汀予突然插科打诨,"难不成你会搬出国舅府?"
"自然不会。"梨棠果断道,"我又不傻,现成的屋子不住,跑出去住客栈么?"
周汀予:"那好。你安心住在我家,我不收你房费。以后,不管是什么事,若我有需要,你都得帮我。八蛋也一样。"
梨棠、八蛋闻言,齐齐点头,毫不犹豫。
这时,缩在一边的薛平海,颤颤巍巍地表忠心道:"周周公子,我也一样。"
"好,大家都一样。"周汀予欣慰地笑了笑,"若我有需要,大家定不能拒绝。"
当大家都在为可以与周汀予并肩作战而斗志满满的时候,只有一旁缄默无言的何以唤,忐忑不安,心似刀绞。
冥冥中,何以唤觉得,周汀予不是准备去战斗,而是准备去牺牲。
一如当初,惊蛰生万物,独他一人赴死。
……
朝廷层层盘查,果真是查到张铧线就断了。查来查去还是查到一个死人,也难怪前几日早朝时,相祈龙颜大怒,斥责文武百官废物不如,气得肝气郁结,头晕目赤,卧床不起。
此刻,周汀予和何以唤正站在皇帝寝宫外,被一脸抱歉的大监拦了下来,"周少爷,您都来了三回了。奴家早说了皇上身体抱恙,心情烦闷,谁也不见。少爷请回吧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