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否一愣,道:"……这么说也可以。"
话音刚落,他又问:"那你想做神仙吗?"
何以唤惊了一惊,不可思议道:"我也可以做神仙?!"
知否笑了笑,"有教无类,我说可以就可以。"
"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成为您一样的神仙呢?"
知否又笑得灿烂了一些,"叫师父!叫师父我就告诉你。"
"师父……"何以唤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两个字,像捧着稀世之宝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知否见状调侃:"怎么?不乐意?"
何以唤怕他反悔,连忙摇头道:"乐意,我乐意。"
"要说求之不得。懂不懂?"知否笑着,"不懂也没事。
为师一点点教你,从读书写字开始教你。不过,我要你记住,修仙是为学得技能傍身,不受他人欺凌。除此之外,也没什么可炫耀的。"
何以唤点头,又磕了三个响头,拜师礼就算是成了。
知否内心突然有点惆怅,就像是散漫无拘的少年人突然成家立业,有了妻子与孩子,肩上也担了更多义不容辞的责任。
总之,自此以后,何以唤就是知否堂堂正正的徒弟了。至于镇压的山灵,知否只字不提,他要他做自己一个人的徒弟。
而不是当归门派的后人,千年如一日守着使命太辛苦了,他不希望他太辛苦。
只希望,有朝一日,何以唤可以无牵无挂,海阔凭鱼跃,天高任鸟飞,做一个自己可望不可即的,真正的自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