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尘静静看着东方续，摇头。

东方续骤然收手，恢复了往日的冷静，转过身去，道：“我们回去吧。”

“东方！”她唤住了他。

“怎么？还没玩够？”他怒了。

她默默看着他，安静开口，道：“若是觉得苦，就不要憋着了！”

“你这是在可怜我？”他红着眼回头看她：“我是不是可以直接这么理解？”

凌尘不言。不是默认，而是不知该如何应答，毕竟他的双亲的确是因她而死。

当事人跟被害人之间就算没有仇恨，那也是有跨越不了的鸿沟的，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。

“呵……”他自嘲：“我东方续再不济，还不屑于用一个女人的肉体来麻痹自己。”

东方续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看着东方续的背影，凌尘抿唇。东方续每每心情不好时都会有些偏激，她现在无论说什么在他眼中可能都是错的，更何况一切原本都是她一手造成的啊。

他能容忍她这么久，没有一掌劈了她已经算很不错了！二话未说，也默默跟了上去。

之后的日子，二人都显少说话，原本就沉默寡言的二人越发安静。

虽然他还是会每日给她上药，带她上山采药观景、看云动风起、日出露散、月出霞尽，然后尝尽各种酸甜苦辣……

东方续静静看着她，终是舍不得恨她！忍不住去看她过得好不好，舍不得看她受一丝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