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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司元大师一脸惆怅之态,东方续淡笑,“每个人来到这世间自有每个人存在的价值,观世间百态,酸甜苦辣,爱恨嗔痴皆不可舍弃。

正所谓人各有志,各有所求,若当真放不下,就算是入了空门,怕是佛祖也难收留,大师说是也不是?”

司元大师愕然,他万万想不到东方续素来寡淡竟还这般能言巧辩。

道:“阿弥陀佛,老衲虽不敢苟同公子看法,但也不否认公子说得不无道理,对有些人来说佛门的确不是躲避尘世的避风港。”

“大师最近可见过你这位故友慕容凰?”东方续似乎来了兴趣,“既然大师也觉得我所说有理,大师不妨向我引荐一下你这位故友,说不定小生有方劝导也不一定。”

“阿弥陀佛。”司元大师面露尬色,道:“说来惭愧,老衲也已经二十多年未见这位故友了。”

闻言,原本安心静听凌尘满脸惊骇。慕容凰明明就隐姓埋名于感元寺内,司元大师竟然不知!

凌尘想起「禅房花木深」这句话,心中隐隐不安,难不成与慕容凰有联系只有凌潇肃么?

她闷声不语,生怕会被东方续察觉出异样。却见东方续冷不丁的扫了眼她,凌尘瞬间便恢复淡定。

“真是遗憾!小生不才,本还想着见见大师的这位故友,如今看来是无望了。”说着东方续一脸沮丧之色,顿了顿,便转移了话题,道:“听说贵寺的慧元师父受了风寒,可还要紧?”

“有劳玉面公子挂心了,老衲这两日也为这事愁苦得紧,我这弟子的风寒古怪得很,老衲原以为休息两日便可,岂料他这两日不光不见好还一直都高烧不退。”司元大师说着一脸愁色。

“竟有此事?”不似风寒的风寒,东方续泛着嘀咕,虽很讶异,但面上却是平静得很,道:“伤患为重,在下身为郎中,救死扶伤本是职责,若大师不嫌弃,我倒愿一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