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琛接过,喝了两口,如今天气还冷,喝点热乎的,的确是舒服。

“皇上还在看折子?这一整天也不得空歇息。”

叶筠瞟了一眼桌上,自然没有什么不能看的,不该给她知道的东西早都收起来了。

“春闱将至,皇上这又要北巡,一去两个月,回来又要积攒不少政务了,真叫人心疼。”

喝完了一盅汤,疲惫也散了些,宁琛挑眉,“你心疼朕?朕倒是觉得你日日只想着睡觉吃喝。”

“皇上净胡说!”叶筠不依,小手帕一甩,颇是娇蛮,“臣妾心系皇上呢!”

宁琛好笑,拉住了她的手,叶筠干脆就一扭身子,坐到了他腿上。

“皇上何时启程北巡,定下日子了,臣妾也好叫针线局多做几身衣裳,出了宫可不能给皇上丢脸呢。”

“眼下还有事情未处理,倒是还没定日子,钦天监都看着呢。”宁琛抱着人心痒,就捏弄起娇娘的柔荑。

叶筠没骨头的靠在男子肩头,半眯着眼,状似随意,“想来是春闱的事了?皇上这般日日操劳,可一定要吃好,不然身子怎么受得住,若臣妾是男子,恨不能替皇上出谋划策了。”

话说到这里,宁琛手一顿,眸中闪过一丝光,微微敛眸,低声道。

“就算不是男子,也能替朕分忧,朕到有一事,想听听你如何说。”

“什么事?”叶筠坐起来,像兔子似的,警惕的盯着宁琛,“后宫不可干政,皇上可不能坑臣妾呐!”

宁琛唇角微勾,一把将人扣回怀里,像蛊惑似的开口,“今日你尽管说,朕算你无罪,春闱之事,主考官一职尚未定论,你说,朕叫谁来做,最合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