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槿怡利用职务之便,早查到了傅烟家的地址,只是每次过去,都未见到他。

电话不接,短信不回,她知道他的假期结束了,明天周一上课,他肯定会在周末回学校。

她从周六开始,守在校门口两天,只为见他。

可她看到了什么?

一个长相柔和的女人送他回学校,那人帮他拎行李,他对着那人甜甜的笑,他甚至让那个女人揉他的头。

他明明说过的,以后只让她揉头,连简慕辞也不让。

为什么要食言?

那一刻,木槿怡浑身气血都往头顶冒,心里恨不得冲过去剁了那个女人,拿条锁链将傅烟禁锢起来,再也不让她人见。

那么,就没人能抢走他。

愤怒过后,她心里充满了恐惧,她没有时间求他原谅了。

她怕他还未原谅她,就已转入她人怀抱。

所以要禁锢他,占有他,即使是下作手段,即使他恨她,也在所不惜。

傅烟不止身体上疼痛,心里更痛。

他总自信的以为木槿怡不会伤害他,那场事件,他理解她,却不会原谅她。

如今呢,她依然肆无忌惮的伤害他,难道只是因为他爱她?

可再多的爱也禁不起如此的挥霍。

他嘲讽一笑“论贱谁能与你木槿怡比,像狗一样被男人折磨,你也能产生快感”

木槿怡身体一僵,原本凶狠的动作停了下来,眼里闪过痛苦。

傅烟心有不忍,侧过头不再看她。

木槿怡以为他对自己恶心,发了狠般的咬他。

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胸膛流下,血腥味弥漫在两人的鼻端。

傅烟疼的脸皱起来,两只手在地板抓了抓,身体颤抖,却不示弱也不求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