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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受到舌尖轻描勾勒,捎带一片炽热,她热意上涌,双手揉皱铺在身下的春裙,紧紧攥住,双腿被迫抬着,止不住地打颤。绾好的发髻因不断挣扎,被身后的引枕蹭乱,抽出几缕乌黑,落在微敞的衣襟处。

多财阖眼赖在陆芍的颈窝处,时不时添油加醋地拿耳廓扫她。

幽缭的香气自一只三足香炉的镂隙浮出,裹挟着热潮与浓情,似要将仅有声响扩散开来。

她胸口起伏,略带哭噎地推了推靳濯元的肩:“厂督”

靳濯元非但没停,还作乱地抓着她的手,引她去触自己湿滑的水泽。

陆芍秀靥通红,欲要挣扎,却被靳濯元一路引导,溺在这场厮磨中。

情浓褪去,再上药时,也不觉得有多羞赧。

用完药,靳濯元替她放下裙摆,将她抱至自己腿上,慢条斯理地替她拆下钗环。

“我一散朝便从太医院拿了药,急着回来给你消肿。你倒好,用过午膳便不见身影。”

陆芍浑身发软,赌气似的不搭理他。

靳濯元捻着她的发丝,绕在指尖,凑近了闻:“大内事多,我等不到你,原想这将药交给云竹。却又怕我回了大内,你不乖乖上药,索性便将朝臣召来府中,一面议事,一面等你。”

自二人互通心意后,靳濯元近乎甚么事都不瞒她,诸如今日书房议事的琐碎,他也要同陆芍解释清楚。

陆芍终于有了些力气,她倚在他的肩头,将自己的打算告知靳濯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