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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淮安隔隔着门框,大抵瞧左了。方才兄长喝汤,烫着嘴,我只是瞧瞧他烫在何处罢了。”

宋淮安此时也未发现称谓的转变,他只是将信将疑地问道:“当真?”

陆芍点点头:“兄长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这时,宋淮安因曲解陆珩而感到羞愧,闹了个脸红。

他拱了拱手,做足道歉的姿态,这才记起今日的来意。

“我母亲听闻妹妹回余州,特地嘱我带些自己腌制的小菜过来。”

说着,便能将手里提着的小罐子一一摆在食案上,林林总总地大致有十来个。

陆芍闻着香气,伸手去揭油布。

这些腌菜入不了达官显贵的眼,寻常也买不着,都是当地人家依照口味自行腌制的。

往常祖母在时,也会在冬日腌上小菜,陆芍爱吃,祖母一做,就是好几罐。

闻着熟悉的气味,她弯着眉眼冲宋淮安笑了笑:“伯母费心了。”

陆芍开心,宋淮安也跟着开心,二人聊了一阵,聊到将近午膳时分,宋淮安才匆匆请辞。

送完人迈入屋子,她甫一进去,就撞上迎面而来的厂督,身后的毡帘,便他抬手落下。

陆芍不慎踩着他的鞋面,后退时,被身后的门槛绊着,一屁股摔在地上。

传来结结实实地闷声。

下一瞬,方才还展笑颜开的小姑娘立马瘪下嘴,作势要掉金豆子。

靳濯元蹙着眉,眼神恍若梅梢薄霜,他单手捞起地上的人,扛在肩上:“方才不是很开心?到了咱家这儿,就只有哭得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