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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玩味地说:“不过你的提议更好。”

“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……每天……”陈竹青弓着身子,温热的气息喷进她耳廓,染红后颈。

“这不是在家。”舒安咬唇提醒他。

陈竹青笑笑,不以为然,“我知道。”

结婚三年,他比舒安更清楚该如何取悦她。

覆在后腰的手顺着背脊,指尖轻点而上,停在月匈|衣的后扣,慢慢下压。

贴着她额头的唇齿轻启,呼出的气息混着薄荷牙膏的清洌,扑在侧脸又很温热,舒安全身绷紧,四肢僵直,末端却一点点蜷缩,人往他的怀里贴近些。

“宝贝。”

最简单的昵称,仿佛有魔力般,让人没法抗拒。

舒安鼻翼缩了缩,像只懵懂的小兔,眼睛红红,无辜地仰头看他。

作弄的目的达成,他笑着收回手,只在额头印下个浅吻,安分地躺回去,“放心。不闹你。”

两人聊了会,走廊传来嘈杂的脚步声,还有护士叫值班医生的呼喊。

舒安脑袋里的弦绷住,下意识地起身。

陈竹青扣住她的手腕,“今天不是你值班。”

“我去看看。”舒安拍拍他手背,翻身下床,蹬上鞋,急匆匆地跑出去打探情况。

到底谁是工作狂?

陈竹青独自躺在病床上,怨念更深。

护士告诉舒安是急诊送来一个过敏病人。

值班医生已下楼去了,她还是跟过去看,确认没事才折回病房。

等她再回来时,陈竹青朝右歪头靠在枕上,身子却斜向左侧,姿势一看就不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