奇怪,今天汪一没有去过天台。

时间拨到昨天,也没有汪一的身影,只有自己安排的花匠修剪花枝,增添花束。

直到把时间拨到四天前,他从沙发上猛的坐了起来,视频中的汪一发现了摄像头,她坐下仔细思考什么,又直直地盯着摄像头,可这不对劲。

很不对劲,手机来电两次,第二次的来电被她用食指接通,并依旧保持着板正的姿势艰难地吞吐出几个零散的字,良暮甚至能看到那双仿佛被摄住的眼睛,其实在细微但不停地颤动!

良暮站了起来,他不敢错过一点细节不敢快进,可这实在是太难熬了,凌晨的帝都,寒气已凌人,汪一就那么坐在那,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。

良暮拿起内线拨给助理:“今天回国,订最快的票。”

下一秒,他就看见,汪一直挺挺地倒了下去,而一个陌生男人接住了她,良暮握紧拳头,拨通汪一的电话,无人接通。

再拨给胡斐,嘟音几声后被接通,急问:“汪一怎么了?”

胡斐睡得正熟,看一眼姓名,心里骂骂咧咧,口上和和气气:“草,你还有脸问?这下我都不好意思替你说话,你到底什么时候能做个人,滚吧你。”

骂完就挂了电话,翻身抱住媳妇:“宝贝我骂的好不好呀。”

“超棒的!”

良暮被骂的一头雾水,助理于杨主管处得知,汪一已经病假四天了,她暂时请了一月假。

转头收到了胡斐的简讯:

—汪一从美国回来落下的病根,那天晚上在天台被吓着,可能看见病诱因了,至于是什么,你自己好好想想—

汪一的病假过的十分愉快,因为投食的质量非常高。

她好似微微清明了些,又似更沉默了,今天连盯着简灏壬好几眼。

“怎么了汪一,渴了吗?”

简灏壬基本跟大家都混熟了,趁着汪一病,索性得寸进尺一点。

“简灏壬,你是个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