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来这事就很哀伤,两人之间的联系虽然不黏糊,但这完全断绝联系的状态,让汪一怀疑自己是否被分手了,忙过手头上的事,她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
认真思考的时候她正窝在酒九的小凉亭里晒太阳,春末夏初的太阳,午后时分还是很暖和的,用杨恒的话讲就是:“连着骨头缝里都回春了”,年前翻了土的小块地里,葡萄藤攀着木架开始萌芽,一叶叶新绿挨着头挤着脑冒出来,长势喜人。

“怎么没跟邵风一起来?”项九也偷个闲坐在一旁的烹着茶。

那雕艺精美,浑然天成的茶海,落在汪一的眼里怎么都是可惜:好容易长这么大了,给人挖出来倒腾成这么个玩意,好看是好看,用剩下不还得扔了吗。

心思被项九的提问拉回来,怨哉哉道:“我不知道他在哪。”

项九手下的动作停下来,认真地看着汪一,带点疑惑地问:“闹别扭了?”

“为什么这么问?”两人不知对方音讯从而单独来酒九的次数不少,项九这么问就有些奇怪了。

而另一旁的小独幢里,现代感很强的简约冷调装饰风格,跟里面两位英俊的男人相得益彰,杨恒吊儿郎当地问:“怎么没跟你家小祖宗一起来?”

“她不知道我在哪。”邵风回的漫不经心。

“你这算什么回答?”答非所问,杨恒自然不满,上下打量一遍,他顿了顿,认真地问:“闹别扭了?”

又问:“合着你这么些天都是在躲她?”

汪二刚跟汪一走散,跑进一间房寻了个舒服地地方睡得正熟,头顶拱了一拱,示意上方的人手别停下。于是邵风继续摸起狗头,目光越过玻璃,落在下方的凉亭里,里面是他思念的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