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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这程修白曾对曲盈袖示好,被她无情拒绝。

程五公子一向自诩风流,自称向来在女人这方面无往不利,被曲盈袖拒绝后,觉得丢了面子,对她便有几分记恨,总惦记着一雪前耻,奈何一直没什么机会。

直到前阵子和一群狐朋狗友喝酒,程修白喝多了些,开始大放厥词:“曲盈袖那贱人当初看不上我,如今却成了个落魄娘娘,真叫人拍手称快。她有什么可装的?再美的女人在陛下面前,那不就是一条求着宠幸的狗!”

狐朋狗友们就着这个话题随口安慰了几句,席间有曾经被曲红昭在酒楼惊吓过的一位,偶然提起了曲家两姐妹长相相似,却又勾起了他的心思。

“长得一样?那可敢情好,本公子定要把她骗到手玩玩,”程修白借酒发癫,“曲盈袖那个落魄娘娘我是玩不到了,她姐姐难道我也碰不得吗?”

那见过曲红昭的人沉默了一瞬:“那可能你还真碰不得。”

程修白本来是随口说说,在狐朋狗友面前吹嘘一二,等着大家附和上几句便罢。但是一听这话反而来了劲头:“我偏就要把那曲红昭拿下给你们看看,也给曲盈袖那个贱人看看!”

“别冲动,”那提起曲红昭的人挺后悔,酒都醒了几分,连忙按住他,“曲盈袖顶多也就拒绝了你,她姐姐那可是会打你的啊。”

“这你就不懂了,”程修白大着舌头拍着那人的肩,“外表再悍勇的女人,内心都是渴望男人疼爱的。”

“不不不,是你不懂,顺阳伯府郭皓轩的事你没听过吗?被曲红昭搅合的连国子监的名额都丢了。”

“我和他怎么能一样?”提起郭皓轩,他还挺不屑,“他为了一个嫁过人的女人要死要活的,能有什么出息?”

“哈哈哈,”席间有人笑了起来,“就是,听说他那心上人被顺阳伯远远送出了京城,不知去向,这小子没娶到定北侯府的姑娘,心上人也没了,简直是两手皆空、鸡飞蛋打了哈哈。”

众人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,谁也没太把程五的话当真,毕竟那曲红昭远在边关,他还能追过去不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