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到了最后,她嘴皮被磨破,眼皮打架,在亲亲中途累得昏死过去,昏睡之前,她眼白一翻,觉得她这辈子再也不想亲了。

翌日清晨,邵蓉蓉还累得没醒过来,慕容彻已经离开丽华宫了。

他在离开前,命在宫门外头把守的小安换一把更加结实的铜锁,于是小安给找来一条大腿粗铜锁链,将宫门门把位置小臂粗的锁链撤了,最后发现大腿粗的铜锁链压根穿不过去,顿时有些为难。

“陛下,之前的锁链已经是最粗的了这个穿不过去”

“那就多上几根这样粗的。”慕容彻心烦意乱道。

他看了眼不远处宫墙墙根下的狗洞,“哦,对了,把那个洞也填了。”

以前邵蓉蓉被萧狗下令关在府里时,她曾不下数次就是从狗洞钻出去的,不可忽视啊!

“可是陛下,女郎饲养的小黄毛每日都必须从这儿钻出去溜达,伺候黄毛的老嬷嬷说了,哪天要是不让黄毛出去耍,它定要闹腾打翻女郎的东西的。”

“不听话的狗,养来作甚?它敢弄翻女郎的东西,就把它宰了给女郎补身。”慕容彻瞪小安一眼,随即大步离开了。

小安哀叹一声,默默差人去将宫墙下的每一个狗洞填平。

邵蓉蓉醒来时发现嘴巴是麻的,已经感受不到它的存在了。

她又翻转过身,觉得身子都快散架了,是昨儿被搂的。

她昨天半夜醒来晕乎中发现自己的唇还被极力汲取住,发出水渍声,身子像被一个牢不可摧的链条捆绑着,被死死地揉进他怀抱,只一瞬她又被闷得昏了过去。

“哼!阿彻大坏蛋!”她可恨地锤了锤床榻,不过一想到他昨天脸上挂着的悲伤到无以复加的表情,她又开始心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