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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渔晚拿出银坠子“这就是在我家院墙捡到的,你说不是?”银坠子一头有些尖锐,姜渔晚就着抵住范媒婆的脖颈“我看是你嘴硬,还是这坠子尖硬。”

“是我!是我!”范媒婆怕了,那银坠子刺破皮肤太疼了“我给你介绍男人,你不要,我恨你,所以我要烧了你家,不,我不是要烧你麦子,我是要烧了你家,我要你当条狗,没家的狗!”

见范媒婆越说越离谱,张春兰再也忍不住,冲过去几个大耳巴子“好歹毒的妇人。”

“嗬嗬!”范媒婆被打的嘴角流血,这使得她反而疯癫“我呸!”一口带血唾沫吐出“怎么没烧死你,不,烧死你弟弟,哈哈!”

姜渔晚可以受苦受累,受委屈,可是她的云生不行,抡直了胳膊过去,肉眼可见两颗牙滚落在地“做人不会做人事,我就送你去投胎!”

“晚晚!”眼见要出人命,张春兰连忙拉住“不值当,不值当,和这种人背上人命官司不值当。”

“官差来了,官差来了!”村民让开一条道,让官差过来。

其实官差早就到了,生生被张陵游拦住看了场戏,见官差来,一直躲着的马州跳出来“大人,这恶民擅闯民居,还打人,你快把她抓了。”

已经知道始末的官差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,只是对范媒婆说“范春花,你被人举报烧毁他人粮食,人证物证具在,跟我去官府问话。”

“我没有,我没有!”范媒婆挣扎着,可刚才她吼的那么大声,周围人都听到了。

“晚晚。”张春兰捏捏姜渔晚肩膀,示意她松手。

姜渔晚不甘心,踢过去一脚,生生扯下范媒婆一大把头发。

官差也当没有看见,毕竟他们在官府见到过好多次姜渔晚,知道她和县太爷可是关系好着了“范春花,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