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安嗤了一声,直接一杯没入, 道:“这次是真的分了。”说着,又自己给自己满上一杯,碰了傅清时一下。傅清时仰头,也干完了一杯。
他道:“为什么?“
“她说要结婚,还要我和家人和好。“左安说着,冷笑地翻了个白眼,说:”和好?老子这些年都没回过家一趟,和哪门子的好?“
“你真打算这辈子都不结婚吗?都不回家吗?”傅清时问。
“结婚?为什么要结婚?你也看到了,你父母和我父母的悲剧都是来源于婚姻。你别忘了,我们都是不婚主义者。”左安呵呵了一声,继续埋头喝着。
他们都是同病相怜。一个在情场上游刃有余,花花公子,一个高岭之花,从未谈情说爱,归根到底都是因为亲自见证了父母的婚姻悲剧。只是性格不同,左安选择了从虚无的热闹中抚慰自己,而傅清时则宁可一个人,遗世独立地走下去。
傅清时沉默不语,他看着那杯红酒,若有所思。他忽然想知道,温溪现在在做什么,有没有在好好吃饭?
“啧,这个表情,是在想女人了?“左安见傅清时魂不守舍,不悦地踹了傅清时一脚。
傅清时被点中心事,蹙眉,撇清道:“不是。“
“还不是呢?不仅是女人,而且还是一个叫温溪的女人。“左安鬼笑道,见傅清时变脸,他立即起身,远离半步,举着酒杯,嚣张道:“你别装了,你不就是喜欢你妹妹吗?我早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