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穿越时空的珠子，你用了吧。”孔念仁盯着蛇君说道，“他们在另一个时空，生活的幸福吗？”

“你真的和孔东清一样另人讨厌。放心，知道的事情越多只会越痛苦，你会承受这份力量带来的痛苦。”蛇君冷哼一声说道，“还有自己的渺小。”

“幸福吗？”孔念仁继续问道。

“你不是会算吗？你算算啊。”蛇君的眼睛已经变成了完全蛇的样子。

“这个世界我都搞不明白呢。”孔念仁又继续问道，“幸福吗？”

“她过上了普通的生活，没有我的出现，她没有使用力量，她会儿孙满堂，活到老。”蛇君说道，“这对她来说，是最好的结局。”

“那就没有张燚了。”孔念仁又问道，“那个时空的你，幸福吗？”

“几百年来一样的日子。”蛇君叹了一口气，“不知道是正确的事，还是错误的事，不知道是会往好了发展，还是往坏了发展。只是可怜了那个时空的我自己。”

“那她真的幸福吗？你有问过她的意愿吗？长寿意味着幸福吗？”孔念仁看着蛇君问道，“还是说，你做这些，其实只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一些，是你自己不想看到她的死亡，不想看到自己孩子的死亡，不想在将来看到自己的孙女和重孙子死亡？”

“你咄咄逼人的样子，也和孔东清一样令人讨厌。”蛇君笑了一下，眼睛恢复了原来的样子，“上回孔东清和我说这些是求我和他一起去救向仁的孙子，哼，你今天又想从我这儿得到什么呢？”

“张燚借我。”

“张燚是个人，不是属于我的物品。”蛇君说道，“你们爷孙俩好像都没有搞懂一个事情，你们说这些，除了惹怒我之外，对我没有任何威胁也没有任何好处。我当初帮你爷爷，只不过是因为向仁也是我看大的孩子，我欠他人情。”蛇君冷哼了一声，“你现在是和孔东清一样吗？突然参透了一点点规律之后，忍不住拿出来显摆一下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