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张燚”用袖子擦了一下鼻子，“让你担心了，张燚的身体还承担不了这么多的力量。”

“张燚”说完之后就瘫软了下去，向今接住了他，把他放到了地上。

“妈？”

孔念仁听到宁雅鑫的声音，知道这件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。

这个女人的魂魄已经瘦到了只有骨头，皮包着骨头，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处地骨头，关节相连之处的皮肉还长着红疮，到腰的长发也变得枯黄，眼眶和脸颊都往里凹着。

感觉像是得了厌食症，很久没有吃饭的人。

“雅鑫？”女人摇摇晃晃地走向宁雅鑫，又停在了原地，最后露出一个笑容，“你都长这么大了。”

宁雅鑫点了点头。

“看见你健健康康的就好。”女人依然笑着，声音却有些哽咽，“就好。”

宁雅鑫走过去，抱住了女人。

“妈，你瘦了好多。”宁雅鑫温柔说道，“你不用担心，这些人会帮你不再痛苦的。”

“妈妈不痛苦。”女人颤颤巍巍地抚摸宁雅鑫的头，“看到你能这么幸福就好。我受点苦不要紧，你和爸爸能吃得饱穿得暖，过上好日子就好。”

孔念仁不知道谁给这个女人洗的脑，居然可以让她甘愿付出。

“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怀疑过你最小的孩子是怎么死的吗？”孔念仁看着女人继续说道，“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满足他的欲望吗？宁雅鑫的运势正在被拿走了。”

“这样啊。”女人低下头。

不愧是母子，这种反应都能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