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念念大3岁。”孔有水丝毫没有觉得向今难接近的感觉,“我听念念说你也是做这些的?你是哪个门下的?现在工作收入稳定吗?活多吗?”

“没有门派,活还行。”向今耐心回答道。

“爸,你咋上来就跟查户口似的呢?”孔念仁说道。

“你带他去吃火锅了?妈在家准备的也是火锅。”孔有水笑着说道,“你这胳膊,回家知道怎么说吗?就说从楼梯上掉下来的。”

“我就是从楼梯掉下来的。”孔念仁说道。

“好,非常入戏。”

“我真的从楼梯上掉下来的?不信你问向今?”孔念仁看向坐在旁边的向今,问道,“我是不是从楼梯上掉下来的?”

“听张燚说,是。”向今选择了实话实说。

“那你可是真能耐,别人都是遇到什么受伤,你是自己先把自己搞受伤。”孔有水自然自语说道,“我就说嘛,第一关应该也不难,你怎么还摔坏了胳膊。”

孔念仁从座椅的缝隙中伸出胳膊,敲了敲自己的手表,示意有人会监听。

“你们这么听话吗?比赛结束了还带着?”孔有水问道。

“那我现在摘?”孔念仁反问道。

“摘不摘都没用。”孔有水说道,“他们监听、监视的手段可不止这一个,就算你摘了手表,我们的对话也有可能被听到,你不摘手表,我们的对话也可能不会被听到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孔念仁有些蒙了。

“谁天天24小时听你说什么?九五有那么多人吗?他们没有别的活?你上班的时候天天都干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