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宰治的话语逐渐带上了粘稠的杀意:“你们对法的态度太奇怪了,如此的笃定、如此的理解,律真的不是法的下线吗?”

不慌,太宰治只是扒下了洋葱的一层皮,问题不大。

“这些猜测是谁引导你的?”

医生语气冷淡的插了进来。

“猜测?不,我得到了证据。我说得不对吗?跟尼采合不来却放走了尼采的医生。”

“你可以信那个人的话,只要下个月不给我们添麻烦。”

太宰治意味不明的冷笑:“呵……”

“明天你要跟首领一起出席,到时候你可以用枪指着他的头问他这个问题。”

“不,等等,医生你在说什么啊,医生!”

泰戈尔满脸崩溃,没想到医生你居然是个这样的医生,连这种话都说得出口。

托尔斯泰听着泰戈尔的惨叫不为所动:“左右宫崎不会死,你随意。”

正好也可以让太宰治收心,这种状态太宰治是不可能在律长久的待下去。

“说出这种话,你真有意思……”太宰治摩挲了一下电话,看着不远处的房子,压下了心底的情绪,“如你所言,我接受你有所保留的信息。”

太宰治觉得自己坠入了一个漩涡里,得到的信息基本都是错误的,多而杂的情报一时间让他有些辨不清方向。

但蛮有意思的。

他轻笑一声问道:“换个角度看,是不是宫崎智守这个人压根不存在,或者说宫崎智守就是宫崎智明。”

“监听你的人还在,你可以去问问他这个问题,别为难飞鸟,他会当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