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种人也可以吗?”冉阿让喃喃自语。

“为什不可以?你还活着总会遇到的,不过在此前去弥补吧,去承担自己犯下得错,去补偿自己曾经错误的伤害。”

“成为一个人。”

米里哀主教颤抖着站了起来,色狰狞,他不顾怪物的袭击冲了过来:“他怎可以悔改?神不会接受的!”

雨果反问:“为什不会接受,告解是天主教会件圣事一。”

米里哀主教的瞳死死的盯着冉阿让:“告解是原谅人的,而不是原谅恶魔的!我曾经害怕他伤害人将他推入怪物的巢穴,多久后悔了。”

“我冲了进去,将他拖了出来,期待他能改变,但他有!他甚至变本加厉!我初就不该爬进去的,就应该让他死在里。”

米里哀主教一直愧疚着,不管是初将人推进去还是将人救后,都一直在反复思考自己的对错。

应该杀死一个杀人犯吗?应该救助一个杀人犯吗?

不知道答案、不知道答案,但是对犯下的错也有自己的一部分。

雨果沉默一会,叹了口神色无奈:“是不是人这件事情难道不是只有事人才能自我判断的吗?我不会说他一定可以获得原谅,将自己的意愿凌驾于别人的意愿上是一件错误的事情。”

“能原谅他的只有他伤害过的人和他自己,我们是无权在旁边说解的。事情只能自己解决,我开口只是希望你们不要陷入偏激,想清楚再来解决问题,不要让自己后悔一生。”

他举起枪将神父身后袭来的、张开利齿的龙猫击退,就看到原也脸色难看的向后退了一步。

“雨果,我们得换个地。”

空旷的丛林四周源源不断的涌来怪物,地上有及时补刀的怪物也站了起来,们晃了晃脑袋,荧荧的竖瞳盯着四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