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雨果你不用回来了,刚刚那个家伙听到我之前跟作之助提的话高兴坏了,喊着这是一个新死法,看到我后拉着我冲出了咖喱店想跳到河里。”

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?”虽然看不到对方的神色,但雨果从泰戈尔的语气就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好心情,“然后我满足了他的愿望一脚把他踹下去了。”

“踹下去?”雨果感觉这个词用得很不对劲。

“是啊,只用了一脚哦——”泰戈尔得意洋洋的炫耀着,话说道一半电话那头又传来了劝慰声,“作之助你别担心啊,这个家伙找死了那么多次还好好的,区区一条小河他肯定没有事情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哎呀,作之助你真的不用担心,我之前不是说了下游有一个朋友在捞他吗?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不是真的报复啊,之前只是跟作之助你开玩笑,我只是想让雨果带句话而已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好了好了,我们回去吧。”

雨果沉默着听对面的泰戈尔哄人,片刻后,少年清脆的声音再次传来:“综上所述,那个黑泥精听到有一个新死法后高兴的跳到河里了,你在那里等等吧,他栽下来的地方离这里不远,应该马上就能到。”

“不,他已经到了。”

雨果挂断了电话,他看着分钟内顺流飘下来挂到渔网上的少年心情复杂极了。

翠色和鸢色的眸子相对,沉默了半晌,雨果艰难的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