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;
夫道:“夫人,令公子脉象不平,口语虽然清晰,但思想混乱,乃为心气混乱之象。公子近日可有受过什么刺激或是惦念什么人?”
乐浅眉摇摇头:“并无……”
李大夫道:“老夫已为公子施针,方安稳。要根治此病,就需找到症结所在。心病还得心药医,解铃还需系铃人。令公子口中一直说道两个人名,此二人应是公子心病的根本所在。”
乐浅眉愁眉不展,“大夫的意思是,小儿无药可医?”
李大夫摇头,道:“找到此二人,自是药到病除。”
差人送走李大夫后,乐浅眉望了一眼蹲在床边暗自抹泪的吕盈盈,问道:“盈儿可知觅儿最近受过什么刺激?”
吕盈盈哭道:“烨哥哥近来都与盈儿在一处,并未受过任何刺激。”
乐浅眉:“那你可知韩心夜和林云逸?”
“盈儿不识此人。”
乐浅眉愁眉紧锁,眼见安心疗神的药汁一滴也喂不进去,自己的儿子在床上仍还是一番混乱不清的模样,她左右思虑,想出了一法:冲喜。
原本以为定亲之日可以缓解云烨的病症,谁知这日午时,乐府上空想起了一曲幽婉的音喉。
音色婉转清悦,琴音绕梁三日,宾客们无人不赞叹琴曲的精绝。
云烨听后,却从床上疯狂爬起,口中大叫着「韩心夜」,几名奴才拼力将他扶卧床上,这一躺,云烨连口中的呢喃自语也不再有,整个人已昏死过去。
乐浅眉一夜难安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。幸得月影在旁提醒,她才想到了一个人,或许只有他,才知道云烨的病症在何处。